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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農族古調合輯(一)
台灣原住民族文化本身並無文字,一切皆以口述方式承傳。然而,隨著耆老的凋零,族人銳減,新一代接受外來文化衝擊而對自身語言、文化的生疏,使得原住民族的傳統文化漸趨式微,面臨消失的命運,藉由古調的音樂採集,得以傳承與保留原住民族布農族文化,同時也讓更多的人認識原住民族布農族社區。 LULUNA,羅娜部落,布農族中人口最多的部落,也是全台灣原住民族中最大的部落。羅娜本來屬於鄒族「魯夫都」群的楠仔腳社人所有,1935年,日人基於「以夷制夷,互相制衡」的政策方針,強令鄒族將這一座台地割讓給散居信義鄉深山八社的布農族郡社群宿敵,因而建立了這座名為「羅漊納」的新部落,據說本地來自最早住在本地的鄒族人的名字「魯瀂那納」,「羅漊納」是前者的諧音,戰後將之簡化並雅稱為「羅娜」。 此音樂資料主題為「布農族古調」,是由位在南投縣信義鄉羅娜部落的信義鄉文化部落經濟協會以布農歌謠、詩歌本(互助共好類)為主題所採集的音樂曲目。其專輯曲目如下: 01.I sa tama Laung 達瑪勞在哪裡(郡社) 02.Mataisah 做夢(郡社) 03.Kulumah 回家(郡社) 04.Aiving myaas 給我針線(卡社) 05.Nuyi duna hugnku 呼喊媽媽(卡社) 06.Mindinalu 孤兒(卡社) 07.Sukaisunvan basduslin 歸還首飾(卡社) 08.Dakiludum du Bunun 山上的人(卡社) 09.Dadini du minanuaz 一個女人(卓社) 10.Kaviaz 朋友(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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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東隴西堂
本影片為2019年班馬講堂開設匠師專題時拍攝,邀請文史專家姚其中老師講解,本影片主題為竹東鎮巷弄深處的彭屋古厝——上隴西堂。 大門石柱的柱頭以「洗石子」工法建製,石材質感顆粒分明、造型看似粗曠但不失大方。幾何圖形的裝飾,表現出不同於內屋的西洋式風格,顯見當時建築已受西方影響,漸漸出現中西合璧的現象。 穿過西式柱頭的大門,才發現裏頭有一座以紅磚砌成的閩式門牆,門口兩側掛一副對聯「淮陽棠棣春秋盛,浦口源流歲月長」。其中的「淮陽」、「浦口」皆與彭姓有著歷史淵源。 外大門至內門有一段距離,兩旁也有住家,這一段路似乎象徵著這地多年來時間的流變,從外頭的現代街景,走經此處層層門關,有如穿越時空來到三零年代以前的景貌。看見古蹟愛好者們熟悉的紅磚、屋瓦、燕尾、剪黏裝飾以及斗拱等傳統棟架結構, 與四周水泥建築群相對比,頗有恍若隔世之感。 進入內門時便會發現正屋前多了一座「軒亭」,為抬樑式建築的亭子。這以四根柱子支撐捲棚式的屋頂,在多雨氣候的地區,可作為進出室內外時整理雨具的緩衝空間。彭家是當時如日中天的名門望族,才有此設置,這軒亭在一般民宅裡是絕難看到的。 隴西堂的牌匾,金光熠熠地高掛於軒亭壽梁之上。秦末時期楚漢爭霸,位於楚國的徐州處於戰亂,當地彭姓為避戰亂而遠遷隴西地區,所以後來彭氏多以「隴西」為堂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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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_太魯閣族_匿名男性(38歲)
太魯閣族匿名男性(38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08上午在新北市汐止區匿名男性(38歲)自家舉辦,主訪人為蔡維庭、蔡佳凌。 匿名男性(38歲),1980年於花蓮出生,但因為父親為軍人的緣故,所以求學期間皆在臺中生活長大,對於部落的記憶沒有很深刻的印象。小時候在家中所使用的語言皆以華語為主,太魯閣族語能力只會簡單的對話,除非遇到家庭聚會親朋好友來訪時,才有機會使用到太魯閣族語。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在國小二年級,外省籍老師會給不小心說族語的同學賞巴掌;本族原住民籍的老師,也會懲罰學生去罰站等相關經歷。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男性(38歲)認為此政策對自身的族語有很大的影響。對於現今政府族語教育政策的建議是,此政策會讓學生增加自我學習的壓力。匿名男性(38歲)表示學習文化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而不是強迫學生去學習的東西;文化是讓學生相輔相成的,而不是壓力、不是考試、更不是瑣碎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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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_阿美族_匿名女性(57歲)
阿美族匿名女性(57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14白天在宜蘭縣五結鄉匿名女性(57歲)自宅舉辦,訪談人員為蔡維庭、謝依萍。 匿名女性(57歲),1961年於台東縣關山鎮出生,花蓮縣玉里鎮高寮部落長大。從小在家中皆是使用阿美族語,但因為住家鄰近於漢人、客家人,所以為了溝通就必須要學習說華語。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國小只是宣導觀念,但是國中時就開始嚴格地執行配戴「請說國語」的牌子。其於的懲罰還有拔草,或者是罰錢等相關經驗。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女性(57歲)認為此政策對阿美族人的影響非常大,造成很多族人內心恐懼,也造成很多使用族語的機會消失,因此族語也就變得不太好了。與上一代長輩的族語對話能力有所落差,就連自身的華語能力也是優於族語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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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_噶瑪蘭族_匿名男性(52歲)
阿美族匿名男性(52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1白天在花蓮縣豐濱鄉新社部落舉辦,主訪人為蔡維庭、謝依萍。 匿名男性(52歲),1967年花蓮縣豐濱鄉新社部落出生長大,從小皆是使用噶瑪蘭族語與家人對話。因為家人也會說華語,所以從小也會參雜一些華語在日常生活上,到了國小之後才開始有更多的機會開始說華語。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國小老師會要求同學們說華語,如果不小心說族語就會被懲罰,例如:抄課文、罰寫、罰站、打手心、罰錢或被老師踢屁股等,但印象中沒有被掛牌子的相關經驗。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男性(52歲)表示此政策的確有影響到族人的族語使用,對當代的族人可能影響還不算太大,但對於下一輩的族人就已造成嚴重地傷害了。早期是不能說方言,現要卻又要把族語搶救起來,匿名男性(52歲)對於此政策的變化也感覺到相當地無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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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_排灣族_匿名女性(50歲)
排灣族匿名女性(50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1下午在花蓮縣豐濱鄉新社噶瑪蘭風味餐廳舉辦,主訪人為蔡維庭、謝依萍。 匿名女性(50歲),1969年於台東縣太麻里鄉新香蘭部落出生長大,幼年時父母親曾試圖與小孩們說族語,但效果不彰,以至於往後就都習慣說華語。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在國小時,印象中若不小心說族語就會被罰站、勞動、砍草等懲罰,但當時自身的華語能力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女性(50歲)後悔沒有學習到自身族群的語言,因為與父母親皆不能深度地使用族語對談,只能淺淺地談論父母聽得懂的詞彙;再加上環境的關係以及以往社會上對於原住民的歧視,都導致出社會之後的下一代族人只能使用華語溝通,也就漸漸地忘記了自身的族群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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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_卡那卡那富族_匿名男性(54歲)
卡那卡那富族匿名男性(54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3下午在新北市深坑區深坑假日飯店舉辦。主訪人為蔡佳凌、廖彥琦。 匿名男性(54歲),1964年於高雄市那瑪夏區達卡努瓦部落出生長大,在還沒上小學之前,主要都是使用族語與家人溝通。對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低年級時,還沒有感受到限制,但是到了三年級之後才有被施壓只能講華語、不能說方言的感覺。印象中的懲罰是有掛「請說國語」的牌子,一旦掛了牌之後,就絕對會被全校的人取笑。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男性(54歲)認為此政策對自身的族語能力,有著巨大的影響,如果現在對話一下子要從華語轉化族語的話,也會有一定的困難。倘若當初沒有國語政策的限制,現在也不需要花如此龐大的心力來復振族語。匿名男性(54歲)也表示現在的政府雖有心要復振族語,也給了很多的方式,但假使政府再更用心地執行,那對於族語的復振會更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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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_卑南族_匿名女性(62歲)
卑南族匿名女性(62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3下午在新北市深坑區深坑假日飯店舉辦,主訪人為蔡佳凌、廖彥琦。 匿名女性(62歲),1957年於台東市建和部落部落出生長大,父親為閩南人,母親為卑南族人。因為父親入贅給母親,所以父親會聽也會說卑南族語,但只是沒有那麼流利而已。因為父母親日常交談主要是以日語為主,所以匿名女性(62歲)耳濡目染之下也很會說日語、卑南族語、閩南語以及華語,但上了小學四年級之後,就很少使用卑南族語,因為學校老師也都是說華語;到了六年級以後,就開始禁止一律不能說族語了。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有掛「我說方言」的牌子,以及罰站在台上給大家看等經驗。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女性(62歲)表示此政策造成族人認為不說華語就是很「低等」的行為,以至於族人們都不太說族語,就算會說族語的族人還是會假裝聽不太懂。除非是家中真的有長輩不會說華語,才會逼不得已必須要用族語跟大家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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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_泰雅族_匿名女性(57歲)
泰雅族匿名女性(57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4下午在新北市深坑區深坑假日飯店舉辦,主訪人為蔡佳凌、廖彥琦。 匿名女性(57歲),1961年於南投縣仁愛鄉親愛部落出生長大,從小在家中就是與父母親使用泰雅族語交談,直到國小入學前都還不會講華語。小學剛上學時因為老師是外省籍,所以教學時會有很重的口音。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如果不小心說族語被抓到,一大早就是要罰站在台上說一百遍「我要說國語」,或者是說「我不要說方言」等懲罰經驗。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女性(57歲)認為這段禁說族語的日子,對自身的族語能力其實沒有太大的影響,反而影響的是下一代族人。因為以前被禁止說自身族群的語言,導致後來就也沒有很積極地與下一代孩子說族語,似乎也是習慣說華語了;以至於孩子們的族語能力,只會聽一點點、只會說一點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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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_阿美族_匿名女性(57歲)
阿美族匿名女性(57歲)禁說方言口述歷史個人訪談,於2018/01/28白天在花蓮縣玉里鎮高寮部落舉辦,主訪人為蔡維庭。 匿名女性(57歲),1962年於花蓮縣玉里鎮高寮部落出生成長,家中有七位兄弟姊妹,排行老三,幼年時與家中長輩交談都是使用華語。母親有時候講華語,有時候講閩南語,但上了國小之後才真正開始學習華語。對於禁說方言政策的印象是,因為學校有禁止說族語,所以就盡量不去違反學校規定。雖然對於禁說方言懲罰的經驗比較沒有印象,但學校還是有貼一些禁說方言的標誌。 經歷過禁說方言政策之後,匿名女性(57歲)表示此政策造成族語使用的頻率變少了,且讓族人產生危機感。因為同輩的族人長期都在外地,所以回到部落也不見得還有同輩族人在說族語,因此耆老們都在感嘆孩子們不會說族語了。匿名女性(57歲)也認為是社會環境讓族人們習慣使用華語這個官方語言來溝通,才導致這個現象的產生。